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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谈我的“旧体新诗”(连载——1)
刘庆霖
(诗家简介:刘庆霖,军旅诗人,上校军衔。为中华诗词学会理事,中华诗词杂志副主编。首倡“用旧诗的形式创作新诗,用新诗的理念经营旧诗”,探索“旧体新诗”之路。有《刘庆霖诗词》集出版。)
一是思维方法新。
这里说的思维方法不是哲学意义上的,而是指诗人对感性材料进行筛选和挖掘,寻找诗意的方法。许多诗友说起我的诗,往往评点哪个动词、哪个句子用得好,使全诗一下子鲜活起来。其实,我并不同意这种说法。我认为,诗词的鲜活是由诸多方面共同“新”构成的,而思维新是最重要的。用充分体现时代精神和艺术规律的新思维观察事物,体味生活,分析和认识问题,指导创作实践,才能产生新的立意,写出鲜活的好诗。首先,要强化诗性思维。从一定意义上讲,世间万象都充满了诗意,只是缺少发现。根源就在于我们没有用诗化的目光、没有用心灵去进行艺术地寻找和挖掘。只有你时时刻刻用心去采撷,诗才会随时随地找上门来。比如,挖野菜本来是司空见惯的。一次,我与朋友们一起挖野菜,大家都关注着挖野菜的本身,我却想一定要挖出几首好诗来。后来又想,我现在不就是在挖诗么,而且还是野生的。于是,便有了“采回山韵皆原始,挖得诗思俱野生”(《松花江畔行》)那一组。还有“人人心中有,人人笔下无”的佳句来。比如,在看到西藏到处是石佛塔和诵经礼佛的信徒时,人们往往首先想到的是教徒的普遍和虔诚,惊讶于石塔的形状和诵经的情态。也有人就这一题材、这一思路写出了相当不错的诗。但我想,这塔真的是石头堆成的么?假如没有众多虔敬的佛心,恐怕不过是一堆乱石罢了。在这样的求异思维下,便有了“人心作石堆成塔,梵语如花种满城”(《西藏杂感》)之七)的诗句。再如:“手提明月行天下,怀抱诗灯挂夜空”(《中秋赏月述怀》),很多人赏月时往往想到‘月照人寰、月下情思’,我想,如果不是此时此刻心境的我,是不是也会“感时花溅泪,恨别鸟惊心”?明月应该为我服务!所以,才有了“手提明月”这样的句子。第三,要学会活化思维。诗人的思维应当是“精骛八极,神游万里”的,不应当是平面的、直线的,而应该是立体的、发散的,需要调动和运用全部感官来活化思维。敢于和善于打破常规的理性认识限制,穿越时空,指向无限,发于滴水而折射重洋,进而化静为动,化无为有,化死为生。比如“提篮慢步林间觅,拾起蘑菇破土声”(《夏日捡蘑菇》),蘑菇有形可拾,但蘑菇的“破土声”却听不见也摸不着,采蘑菇,也绝不可能像“捉老鼠”那样,蘑菇一露头,就马上拾起。然而却正是打破了时空限制,化无声为有声,化无形为有形,移触觉为听觉,才突出了雨后蘑菇的鲜嫩,想象到采菇人内心的欢乐,联想到万物勃发的盎然生机。此外,像“萤火飞针缝夜幕,鸟声穿树作年轮”(《旅馆夜起》)“莺语染成莲叶色,蛙声沾满稻花香”(《农村杂咏》之二),“秋眠忽被月推醒,不许人间入梦深”(《乐山卧佛》),等诗句,都深受读者的喜爱。(待续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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