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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伯通被关在桃花岛,靠摆布手游戏过了15年,妻子就像我的一只手……少了一只手,干啥都不得劲……我剩一只手,今后的日子怎么熬……
文/吕麦
有天和老婆为点琐事争吵,吵着吵着,老婆嘴巴上落了下风,化文斗为武斗,一招“九阴利剑骨爪”,我的手段上立即绕上一道道“红丝线”,我怒从心起,随手一推,老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,眼泪马上哗哗地从她脸颊上滑落,我不禁有点怜喷鼻惜玉,忙哈腰拉她起来,孰料,她恶狠狠地将我一脚踢开,悲怆地哭号起来,哭得一佛出窍,二佛涅槃,明明是她蛮横,我却成了罪人,我气鼓鼓得吼起来:“当初真是鬼蒙了眼,才娶了你这只河东吼狮。”说完,气鼓鼓冲牛斗地摔门而往。
妻退却往了外家。我又过上了自由、快活的独身生涯。可凌晨一睁眼,才蓦地想起,本身既不会做饭又不会洗衣,算了,男儿膝下有黄金,能屈能伸,仍是假惺惺认个错,接她回来吧,可另一个声音又气鼓鼓咻咻地说,街上的饭馆比苍蝇还多,不会饿逝世;衣服穿脏了,有洗衣机,不克不及滋生她的“歪风邪气鼓鼓”。
对立了三天,妻公然不接自回。我洋洋自得地唱:“我是一只小小鸟,想飞,却怎么样也飞不远……”老婆鄙夷地看了我一下,不出声,自词攀冷战开端:两小我像“合租”的佃农,漠然相向,各吃各的饭,各睡各的床,又幽默又好笑又悲痛。我心想,再如许搞长了,“更新换代”算了。
有天晚上,几位哥们邀吃饭,一个很久没会晤的伴侣也来了,席间他一向很缄默,只是拼命地饮酒,喝至深夜,他玉山颓倒,忽然孩子般呜呜哭起来,我静静问一个哥们,才知他老婆患了乳腺癌,不久前往世了,哭过之后,伴侣喃喃自语:周伯通被关在桃花岛,靠摆布手游戏过了15年,妻子就像我的一只手……少了一只手,干啥都不得劲……我剩一只手,今后的日子怎么熬……
伴侣的哀痛让我悚然。琐碎、冗长的日子,假如少了一个斗嘴、博弈的伴,游弋、孤独、失踪的,不恰是本身吗?那晚三更里醉着回荚冬剖攀来的是老婆焦虑、惊诧的脸,我说,没事,饮酒往了,老婆怔了一下,赶紧往厨房端了一杯果汁,我一把捉住了她的手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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