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床的17岁小女生笑我不敢动她

颖信磊

文/黎文东 　　长期出差在外，人生地不熟甚感无聊与寂寞，加之周边不但到处是荒野，而且还灰尘满天飞，所以晚上吃完饭后就不知做什么了，幸好近日拉了网线，否则真的会憋疯。可是，白天工作时对这电脑已经“泪流满面”，晚上若再继续对着电脑，也是很要人命的。 　　于是，为了呼吸一些那怕是夹杂着灰尘的新鲜空气，晚饭后我还是时不时地到外面走一走。不过，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，其实是很可怜的，再者在这一段地方，根本就没有饭后散步的人。幸好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后遇到了一所高中，才有了一点生气。 　　这里的学生竟然可以进进出出？三三两两地在围墙之外走动，我则是他们之中独行的人。他们大多数，竟然还是情侣，一男一女或者加一个电灯泡。他们就绕着围墙外的小路走，走了一段距离后又折返回来。天黑了，他们要回学校。 　　在那儿走了几个晚上后，我竟然也认识了一个学生妹。高二，17岁，扎着马尾巴。我问她学习成绩怎么样？有什么目标？她说，成绩不好也不坏，目标暂无，因为读完高中后就不能再读了，所以也认真不起来。我问，为什么呢？家里不给读了？她说，不是，我觉得读书特浪费青春的。 　　我有点无语，脚下地步子瞬间就迈不动了。长这么大，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读书是浪费青春！见我惊讶，她却瞪着脸说，可不是吗？书读得越多，假若人生走得又不如意，那么他对这个社会也就越不满，愤青其实都是一些有些知识的人的，那些没有读过书没有知识的人能成为愤青吗？ 　　我想了想，的确也有几分道理。 　　一回生二回熟，三回就拉拉扯扯。我与那位女学生，没到一个星期竟然也拉拉扯扯起来。我不知道我与她拉拉扯扯的目的何在，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，有一个可以和自己拉拉扯扯的女孩子陪伴，这日子也就不再黑白了。 　　女孩子经常来我租住处。我租住的是一套两居室的房子，原本是两个人住的，但书记一个月都不来一次，所以实际上也就是我一个人住。不过，就算是有书记在，我住我的他住他的我们之间也没碍什么事。只是我带着女孩子回来的影响会很不好。毕竟，我已不是一个单身的人。 　　女孩子来我这儿，主要是上网。经常情况下，我都赶在学校关门之前送她回去的，但若遇到周末的时候，她就不肯回去了，她要通宵的上网。可实际上，她也不可能上到通宵的，最多两点钟就睡觉。仔细地算来，自从我们认识到现在，我们一同睡在一张床上的，已不下十次了，但每一次我们都和衣而睡，所以从未越过线，这真的有点不可思议，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。 　　前两天女孩又来过，她这次似乎有点儿反常，整个人儿显得很烦躁不安。前不久这里的兄弟对我送给我一盒月饼，我拿出来给她。她拿出一个将一边咬在嘴巴里，要我却咬另外一边。 　　我说这样不好吧，她竟然就生气了。她说，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，和你认识这么久了睡在一起也不知睡过多少回了，你竟然直到现在还这么斯斯文文动都不敢动一下。 　　我开始审视自己的行为，是不是真的有失男人的本性？我不是不敢动她，我是不忍心去动她。因为我知道我动了她之后我是无法给予她什么的。我无法抛弃妻子，再则她现在还这么年轻，都还未成年。 　　天上的月亮已经越来越圆，既然我连在月圆之夜和她一起赏月这样的承诺都无法给予，我又怎能将其脱光？毕竟，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。